夏津縣雙廟鎮(zhèn)后柳村,一個普通的農民家庭籠罩在一片愁云中。姐妹五個人,相繼有三人患上尿毒癥,一人已經去世。尿毒癥幾乎難愈,只能維持,十年的救治之路,一次次從希望到失望,讓這個家庭已不堪重負。臨近年底,老五張煥杰的醫(yī)療費用需要清算,老三張煥榮的病情不斷惡化,年邁的父親張士富流著淚說:“我是真沒辦法了! 姐妹三人患尿毒癥 http://www.k5.cc k5電影網(wǎng) 六十歲的張士富共有五個女兒,三個女兒相繼患上尿毒癥。2003年,老二張立專于年底查出尿毒癥。當時的家庭收入主要依靠五畝棉花地,一年收成千余元,每次500元的透析不是筆小數(shù)目,張立專透析十余次后堅持不再治病了,五個月后去世,這成為張士富心中永遠的痛。 2007年年底,老三張煥榮出嫁不久后查出腎炎,肚里的八個月大的孩子不得已引產,醫(yī)藥費高昂,2008年丈夫與其離婚。為了治好女兒,張士富奔波于濟南、河南、巨野、北京各大醫(yī)院,在醫(yī)院尋取西藥的同時,四處搜尋中藥偏方,他不想三女兒重蹈覆轍。七年以來,張煥榮陸續(xù)花費了十多萬元,期間老四張芳芳初中輟學打工,他去建筑工地搬磚,老伴獨自照看莊稼地,但張煥榮的病情一直逐漸惡化。 2011年,離高考還有兩個月時間時,老五張煥杰查出腎囊腫,病情迅速發(fā)展至尿毒癥,這讓她與大學失之交臂;疾∪甓,張煥杰說起病情很坦然,但當提起大學時,卻沒忍住哭了出來。 聽見醫(yī)院就哆嗦 病歷、住院證、收費單據(jù)……滿滿一塑料袋的票據(jù),記錄著這個家庭十年來的求生之路。 “一聽見醫(yī)院這倆字,腿就哆嗦。”張士富已經怕了。每聽到他人說起,哪個醫(yī)院治好了尿毒癥,他就帶著女兒到那里求醫(yī)。賣莊稼的錢轉手進了醫(yī)院,兩個女兒的病情卻沒好轉,一次次從希望轉成失望,張士富開始變得謹小慎微,他擔心被醫(yī)院騙了錢。有一次,他聽說北京有家醫(yī)院,打針做干細胞移植,一支針劑一萬多元,徘徊在醫(yī)院多日,反復打聽接受治療的患者病情,猶豫著要不要治療,聽到有人打了三五針不見效,最終放棄無果而返。 目前,張煥榮和張煥杰靠藥物和透析維持生命,姐妹倆每天的藥費近二百元。張士富已經借遍了親朋好友,陸續(xù)欠下近二十萬元,“我很努力地賺錢,欠的錢卻越來越多。” 院子里擺著幾個大缸,里面腌制的蘿卜咸菜,是一家人的主食。饅頭咸菜,偶爾炒個白菜,張士富已經不知道肉是什么滋味。嘴里省下的錢,給張煥杰補充營養(yǎng),所謂的營養(yǎng)也只是透析前的一個雞蛋。 無力救女 只有自責 張煥杰的右胳膊上,腫著兩個大包,這是做透析時扎針留下的。兩年多,平均每月十次,她已經記不清胳膊上扎了多少次針。尿毒癥患者無法排除體內水分和毒素,血液透析將體內血液引流至體外,凈化后再回輸入體內。張煥杰經常在透析中頭暈惡心,伴隨著抽搐,在她看來,透析和透支生命劃等號。 “有一次昏死過去了!睆垷ń茉陂L年醫(yī)治過程中,見到不少透析時死亡的患者,每次治療好像在生與死的邊緣,她與家人已被磨練地能直言生死。但如果不做透析,她會更難受,“渾身沒勁,全身腫得連鞋都穿不下,喘不上氣來! “想出法來,你們就活著,我實在沒辦法了!闭f出這句話,張士富更加自責,他沒有能力救女兒。有很多次,張士富感覺堅持不下去了,看到她們備受病痛折磨,看到家境日益落魄,他曾覺得如果她們死了,就不會受罪了。 臨近年底,張煥杰一年的住院費需要結清,去除新農合需繳納一萬三千多元,新的一年還需要另外墊付兩千多元的住院費。隨著張煥榮病情的加重,早就該透析,但她一直沒有治療。一方面是經濟受限,一方面張士富認為,做透析代表著正式患上尿毒癥,只能維持病情而無法根治,他總覺得三女兒是尿毒癥前期,還有治愈的希望。望好心人能伸出援手,幫幫這個家。
|